

范主说:乐动人心股票按月配资
范主又来瑞士啦,这次的震撼是宝珀BLANCPAIN给的!
第四次来到位于汝拉山谷Le Brassus的宝珀大复杂高级制表工坊,在现场抢先见证了“宝珀新表王”的诞生。
最为难忘的体验,莫过于宝珀总裁兼CEO马克·海耶克先生,亲自为我戴上这枚价值1500万的新表,这份仪式感直击我心。

全新的“大音乐家-四音四锤双旋律大小自鸣”超复杂功能腕表,是宝珀“八年磨一剑”的传奇之作,分为红金款和白金款,年产量只有2枚。

坐拥21项专利,首创双旋律大自鸣报时,重新定义报时表;融合大小自鸣、三问报时、日期逆跳万年历、浮动式飞鸟陀飞轮等多种复杂功能,方寸间容纳1116枚零件,厚度却超乎想象,上手舒适度让人直呼哇塞,是一枚可以日常佩戴的超复杂腕表。

对范主来说,这趟鉴表之旅,就像是走进了一个“沉浸式剧场”,一步步铺垫情绪、设置悬念,只为导向那一幕高潮,过后更是回味无穷。
旅程始于洛桑,入住具有160年历史的美岸皇宫酒店,推开窗便是静谧的日内瓦湖,远处是沉默而坚毅的雪山。这里作为“世界级会客厅”,无数改变历史走向的大事在此发生,也让我不禁期待起宝珀将要做的震撼表圈的大事是什么?


第二天启程去往汝拉山谷,一路上回想起来,宝珀早已融入我生命的脉络——从10年前巴塞尔表展初见时的惊艳,到购入首枚“月亮美人”开启缘分,又戴着五十噚从南法到东南亚一同探索海洋……10年来我见证了太多宝珀的高光时刻,但这一次注定不同寻常。

光是风景的转变就足够令人惊叹,前半程还是秋日风景,驶入山谷的瞬间就一秒穿越到冬天。车窗外是白雪皑皑,天地都被染成了白色,中间点缀着青松的一丝丝绿意。心中不禁想:“瑞雪兆丰年”,今天的宝珀也一定会借着这漫天瑞雪,放出一个“超级大招”。


于是毫不意外,“大音乐家-四音四锤双旋律大小自鸣”超复杂功能腕表,彻底给了我一个大大的shock!
在我看来,这枚腕表不仅代表了宝珀势不可挡的制表实力,更像是一个无需言说的圈层密码,一张通往顶级鉴赏家俱乐部的隐形名片。拥有它,不仅是拥有了时间,更是拥有了在这个领域“已然登顶”的身份确认。

今天,范主就为大家揭秘这枚“宝珀新表王”,看看和总裁一起看表聊表究竟是怎样一种体验!
“大音乐家”超复杂腕表,源自马克·海耶克多年前的创想。这次他也化身“总裁级讲解员”,全程带我们看表,仔细解说腕表的每一处精妙设计。

聊天时海耶克告诉我们,10年前他把“双旋律切换”这个疯狂的想法抛给团队时,工程师们一番评估过后表示“有98%的可能性是做不出来的”。但海耶克却说“那就不用管截止日期,也不要管预算”,把那剩下的2%变成现实,干就完事儿了~
于是,在经历漫长的等待后,我们才终于得以见到这枚颠覆之作。海耶克在介绍这块表的时候,真的就像介绍自己的孩子一样骄傲,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光。

他最引以为傲的,自然是“四音四锤双旋律”。
要知道无论是传统的三问表,还是市场上绝大多数大小自鸣腕表,都遵循着双音机制的惯例,以双音簧双音锤居多,奏出叮咚的高低音组合。
但海耶克却不想走寻常路,他想:为什么不让腕表化身为一位真正的音乐家,用四音锤与四音簧演奏出两段可以随心切换的完整旋律?这意味着一枚腕表要容纳成倍于传统结构的精密组件,并解决旋律节奏、音准和谐等前所未有的难题,但宝珀团队还是战胜了“98%的不可能”。


海耶克在现场特别向我们展示如何切换两段旋律,按压表壳上的按钮,如果盘面显示“W”,就代表经典的西敏寺钟声。
显示“B”则代表犹如“私人定制”的“宝珀乐章”。后来海耶克告诉我,这个点子其实来自追针计时的离合机制。

为了定制“宝珀乐章”,海耶克还找到了自己的多年好友、KISS乐队鼓手Eric Singer。这对Eric来说也是个挑战,因为这道命题作文只能用Mi、Sol、Fa、Si四个音符谱写旋律,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口气写了10段。

最后由海耶克选中的这段旋律,采用许多上行音程,相比于西敏寺旋律的厚重沉稳,更加轻盈灵动,就像今年290周年的宝珀,在现代依然有重塑规则的勇气。
二者的任意切换,也在述说着,戴“大音乐家”的人,不仅拥有时间,更拥有定义时间氛围的主动权。
我们去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,静静聆听了报时的声响与两段美妙的旋律,配合着音锤舞动,机械也化作了有温度的生命律动。

海耶克说“当报时乐声响起时,它能令你会心一笑”,这就足够了,这份举重若轻,也让我看到了真正的“玩家精神”。
除了腕表,他还特别向我们隆重介绍了装载“大音乐家”的表盒,并且打趣说“我知道这个表盒会很大,但实际看到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大”。

表盒由汝拉山谷的云杉木材制成,这种木材因为卓越的声学特性,大多被用来做成小提琴或其他乐器,用来收藏“大音乐家”最合适不过,也能化身天然共鸣箱放大鸣响。表盒底部还做了一个形状优美的镜子,方便观赏机芯。

当然,更令我惊叹的是这款超级复杂腕表的上手体验。
传统的超复杂腕表为了容纳数量众多的复杂机构,往往不得不牺牲佩戴舒适度,成为“保险柜里的摆设”,但马克·海耶克偏偏在这上面又“较上了真”。
宝珀中国区副总裁廖信嘉先生在他的新书《在时间中修行》里,曾经写过海耶克的一个“段子”——之前在总部,他因为看到前台的一棵圣诞树变得既委屈又愤怒,因为那是一棵塑料做的假树,而不是真正的树——后来吃饭时海耶克听到这么写他还哈哈大笑。

在他的世界里,即便是一颗用来装饰的树,也必须是有生命的、真实的,更别说腕表了。在海耶克的眼中,“没有什么比一枚无法被佩戴的腕表更令人感到悲伤的了”,因此“大音乐家”即便再复杂,也必须是一款佩戴舒适的腕表。

正是这份对“腕表本质在于佩戴”的坚持,驱动宝珀的制表师们迎难而上。这次在工坊中,我们就见证了这枚腕表的15GS机芯,从2016年起一代又一代的演进。

制表师开发出全新的日期逆跳式万年历机制,并将其完全融入机芯结构之中,堪称制表界极为罕见的创举。标志性的“飞鸟陀飞轮”延续了宝珀首创的无上层夹板设计,仿佛悬浮于空中,更呈现极致的视觉美感。

最终这枚超级复杂腕表的厚度只有14.5毫米,戴在手上完全颠覆了人们对“超级大复杂”厚重不堪的刻板印象。

得益于精心设计的人体工学曲线,它能完美贴合手腕,不仅没有沉重的压迫感,反而有一种将机械宇宙尽在掌握的笃定,当真是“从从容容,游刃有余”。

海耶克还骄傲地对我们说,这块表的原型表他已经戴着去滑雪了~
如此重磅的新表发布,宝珀没有选择办一场盛大的庆典,而是精心准备了一堂“大师课”。
先后到访过4次的宝珀大复杂制表工坊,这次大变样。宝珀副总裁兼产品开发主管Christian Lattmann说:“我们为你们重建了这个实验室,以解释我们如何以及为何创造了这款大复杂作品”。

4位创作团队的核心成员也和我们见面,他们每个都在宝珀工作了10年以上,工龄最长的高级制表师已经工作24年,代表着制表工坊的最高传统技艺和手工组装经验。
除了制表师,专家团队中还有负责项目的整体科学规划和管理的实验室主管、负责机芯的复杂结构设计和蓝图构建的高级构架师、提供工程技术支持和科学计算的工程师,堪称由“扫地僧”组成的“制表天团”。

在他们的带领下,我们就像把长达8年的研发之路重新走了一遍,再次被宝珀的“完美主义”shock到。
比如为了让“大音乐家”的音质,达到马克·海耶克希望的“聆听报时声韵犹如品鉴顶级美酒”的感觉。
研发团队进行了无数次“试错”。在研发工坊中,我们就看到了一整排各种材质的测试样本,前前后后尝试了11种材质。最终他们打破了“钢制音簧”的行业惯例,奢侈地选用了18K红金制作音簧。因为只有红金,才能发出那种温润、醇厚、如陈年佳酿般富有层次感的音色 。


有了最好的“乐器”,还需要顶级的“调音”。在宝珀的声学实验室里,我们见证了以微米为单位的极限博弈。制表师不再仅仅依赖敏锐的听觉,而是将音簧的振动交由激光测振仪进行光谱级的频率剖析。


正是这种在显微镜下对物理极限的反复试探,配合独创的“金质声学振膜”进行扩音,才换来了那一声精准、纯净、足以穿透时光的巅峰回响。
传统的手工打磨环节,更超乎我们的想象。

聊天时,海耶克给我讲了一个让我特别惊讶的故事:当年这款“大音乐家” 超复杂腕表在技术上早已完成,但他却突然叫停了发布。只因为他看了一眼机芯的打磨,觉得倒角还“不够狠”。
为了这“不够狠”三个字,宝珀的制表师们推翻了行业通用的45度倒角标准,转而挑战难度倍增的30度手工倒角。

近150个锐利的内角,工匠必须手持刻刀,先精准地雕琢,再使用一系列木质工具,搭配逐级细腻的磨料进行抛光。


最终,采用生长于汝拉山谷的野生龙胆木的茎干,完成终极抛光。

但更令人惊掉下巴的还在后面,那就是“自找麻烦”的极致——“二次组装”。
“大音乐家”只有两枚,每枚腕表都由指定的制表大师罗曼或约安中的一人,从头到尾独立组装完成。

组装这枚拥有1116个零件的精密艺术品,需要耗费一整年。
前4个月进行所有零件的检测,再花6个月进行第一次组装。此时虽然已经组装完成,但制表师却没有让它出厂,而是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:将其全部拆散、清洗,去除所有在调试磨合中产生的微乎其微的杂质,然后在最后两个月里再重新组装一遍。

第一次组装,是为了确立功能的完美;第二次组装,则是为了确保每一枚零件在经历了调试磨合后,依然处于最纯净、最无懈可击的状态。在业内,只有是数一数二的品牌才会这样做。

光是看着工坊内展出的零件,就已经震撼于这项工作的极度繁复,也需要超乎常人的耐心与专注。

这也让我想起《在时间中修行》里讲到的海耶克的故事:当收到能否适当放宽标准提高产量的要求时,他果断拒绝,并强调:“宝珀不会有第二档次的产品,也永远不会有。” 为了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能达到极致标准,需要时间,不可能简化流程或降低对任何材料、工艺的要求。

就像宝珀“大音乐家”,用最复杂的机械语言,回答了最简单的问题:我们为何追求极致?宝珀的答案是:不是为了征服世界,而是为了定义自我;不是为了被所有人看见,而是为了被那个对的人,一眼读懂。
这次在瑞士见面,也是我第四次见到马克·海耶克先生。之前参加Time To Move的时候就曾经听他讲解宝珀的空军司令;五十噚70周年发新表时,我们还在南法一起潜水、在古堡一同赏表…

作为斯沃琪集团创始人尼古拉斯·海耶克的孙子,马克是一个特别有品位的“富三代”,喜欢赛车、爱美食、爱潜水,更爱腕表和宝珀,他曾说:“我的每一个爱好都是为宝珀而生的”。
鉴赏环节结束后,我们共进午餐,席间和海耶克先生围绕着腕表、企业的话题聊了很多,坐在他旁边也像是上了一堂MBA课。

午餐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美味,超喜欢最后的梨子甜品,更有趣的是我们还吃到了印着BLANCPAIN字样的白面包,而宝珀的品牌名就是“白面包”的意思。

海耶克先生非常幽默,聊起腕表的价值,他说“我认为买表不应该是为了倒卖获利。如果你想买东西赚钱,你应该去买比特币或者股票”;聊起中国市场,他表示“中国正在改变世界,真是谢天谢地”。
最让我泪目的还是聊起“大音乐家”腕表的意义时,他说的一句——“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继承了这块表,他继承的不应只是金钱价值,而应是‘一小部分的你’。”这句话,让这枚1500万的腕表,超越了奢侈品的范畴,成为了一种精神的图腾。

这场品鉴之旅,让我久久回味。白天的雪中工坊,不仅是鉴赏新表的盛宴,更是一场表友聚会。
海耶克先生向我们提前秀出尚未发布的下一枚重磅表款,宝珀副总裁兼产品开发主管Christian的全新经典V系列全历月相腕表6654N,让我又一次被击中,决定一定要拿下。

我们佩戴的宝珀也成为话题,无论是Boy A的90年代的追针古董表,还是我戴的这枚五十噚“无辐射”,都是许多人的梦中情表。Christian还打趣说,想用他手上的新款6654,来换我们这枚90年代追针~

晚上回到洛桑美岸皇宫酒店时,宝珀又为我们准备了温暖惬意的米其林晚宴。围坐在身边的都是老朋友,有聊不完的话题。Christian还向我“剧透”了不少明年即将发布的重磅作品,更加让我充满期待。

品尝精致的菜肴,不禁感叹宝珀懂表,更懂美食。

爱上宝珀已经快10年,见证了它的一次又一次高光,这种感觉很奇妙,仿佛自己已经融入了宝珀的历史,成为了它故事的一部分,跟着品牌一起成长、沉淀,成为我生命轨迹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从漫天飞舞的瑞雪,到日内瓦湖畔的月夜,和怀着相同热爱的人聊着梦想与时间,感受到了制表人的赤诚。
作为高级制表的标杆,宝珀总能让人一次又一次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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